叶教授的研究所位于烘笼乡与花辣镇的交界处,表面看上去是一间不起眼的老式四合院,暗红色的瓦块屋顶,土灰色的墙壁,和深褐色的木质大门。院内稀稀落落的结着蜘蛛网,院子的东西南北都摆着暗绿叶子的日本竹,一地的落叶,似乎好久没人打扫而荒废了。
大门上挂着一幅褪了色的对联,对联上的黑色墨字却依然清晰可见,
《麻姑吃蘑菇蘑菇藓麻姑仙
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》
怎么有这么有趣的对联。
拱门边摆着两座年代久远的石狮子,很中国风的那种,粗糙的石头表面很多地方都凹陷了,然而狮子的一对眼珠却依然透着蹑人的气势,足以轰走一切的鬼怪
在这里,我必须重申,我可不是什么鬼怪。
所以,狮子那对铜铃眼可奈不了我何,哈哈, 我得意地笑~~
佩慈跟着叶教授跨过有点高的门槛,
那可花了我好大的力气才跨过去
穿过院子,走到四合院的后方,有一道石头砌成的梯级通往地下室。阳光被院子的高墙阻隔了,向下延伸的梯子有点阴暗,叶教授却丝毫不费力气地疾步往下走,我猜他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,下这石梯就像小孩吃棉花糖一样,可怜佩慈在后面战战兢兢的摸索着
哦~~棉花糖,粉嫩粉嫩的棉花糖
到了地下室,叶教授把老朋友放在正中央的平台上,然后按下了地下室的灯光挚
突来的光芒让佩慈的瞳孔短暂性地白茫茫,好像被一层白膜挡住了视线
待白膜稍稍退去后,她终于能够看清这个地方
地下室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阴深,灌满药水味的白墙灰瓦,或是解剖室的样子
反倒像间书库,每个角落都堆着沉甸甸的书,有的翻开着,有的布满了尘埃,大概很久没人问津了吧。教授走到了平台边,佩茨也跟了过去。
“教授,不瞒你说,如果不是我今天亲眼看见这东西,我会一直觉得你有点疯癫。。。不好意思“
“哈哈,袁小姐,没关系。愿意相信我的人可没多少个,就连我太太都觉得我是个疯子,带着孩子走了“
“哦,抱歉“
"袁小姐, 没关系, 老早就习惯了,哈哈"
“教授,你可以叫我佩慈“
"好好。对了,佩慈,我都还没谢谢你帮我找回太岁。如果他真的不见了,我可真要变成疯老头了!"
“那小张也真是的,靠不住“
老朋友啊,我真的有点同情你。你是怎么被他们给逮着的啊?还变成现在这幅抱歉样
哼!别提了,都怪那月光,都怪那月亮惹的祸!
月亮?干月亮什么事?
说来话长哪 。 。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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